-薄暮寒-

酒茨酒、狗崽、黑白、连若、双荒、夜青夜(小小号,不常在。间歇性发疯吐槽卖安利┐(‘~`;)┌定时删~)

【全员】非典型聊天体/基殿小鲜肉和妓院的大神们搞基了(五)


*CP:酒茨、狗崽、黑白、夜青、双荒、连若、阎判(夜青、双荒年下)

*设定:新入学小鲜肉(机电与控制工程学院)

琴寮811宿舍〔四人住,上下铺〕

茨木、妖狐、般若、荒

大二老饼们(计算机与软件工程学院)

画寮817宿舍〔四人住,床桌分离〕

鬼使黑、鬼使白、夜叉、判官

画寮818宿舍〔四人住,床桌分离〕

大天狗、一目连、酒吞、荒川

*有私设,ooc和bug见谅

*背景参考本土大学,以上,不适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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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夜叉下单买了一把深紫色的短伞。

下午三四点的阳光几乎要把窗帘烧透,宿舍里空调安静运转,夜叉一边吃西瓜一边水群。

叉你大爷:阿狗,你柜子的钥匙在哪?

正义:你要干嘛?

叉你大爷:把你珍藏的香水祭出来!

狂啸九天:阿狗你竟然有香水?

叉你大爷:有有有!我上次撬锁的时候看到了!!!

正义:你再敢撬一次试试。

叉你大爷:阿狗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豪买十二把小雨伞还大方跟我们分享的狗子了!

正义:……

小黑:哈哈哈哈叉子伞不是被你硬抢走的吗?

被室友拆台,夜叉也不恼火,他那把已经报废的伞确实是连偷带抢撒泼耍赖从大天狗那里要过来的,原因简单粗暴,紫色很适合他。

因为大天狗一下单就买十二把遮阳伞的壮举,两个宿舍的成员都顺其自然地有了出门打伞的好习惯,按夜叉的说法,这叫土豪买伞,室友乘凉。

当然,现在他还需要土豪贡献自己私藏的某知名品牌的香水。

叉你大爷:阿狗你义不义气?

叉你大爷:阿狗兄,你大爷我这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叉你大爷:狗子兄弟?阿狗啊@正义  狗啊狗。

狂啸九天:哈哈哈哈哈叉子你辈分乱了。

正义:书柜第二排中间的小礼盒里,有事别再叫我。

夜叉得意地摸到隔壁宿舍大天狗的书柜,掰开小礼盒看到那枚白晃晃的钥匙,他伸手玩了玩礼盒上面的淡粉色蝴蝶结,顺手剖了个图,发语音哈哈大笑道:“阿狗你好少女心啊!”

而此时在图书馆听各部长作报告的大天狗会长,在不小心点开外放后,默默地把夜叉拉入了黑名单。

半个小时后,精心打理过仪容的夜叉十分闷骚且荡漾地走出宿舍门,他在电梯间遇到刚好上楼的黑白兄弟,鬼使黑古怪地打量着他,问道:“叉子,你突然喷这么香去干嘛?”

“约会啊。”夜叉不无得意地炫耀,他说着还打了个响指,“噢,冰箱里还有半个西瓜,赏你和小白共享。”

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夜叉撑开顺手从大天狗柜子里摸来的伞,出门直走,然后拐个弯,走进建筑规整的创意园。

作为京大计院的高材生,夜叉他们在年前就在创意园合伙开了家软件开发的小公司,地址选在创业大厦,旁边是创客基地,平时谁有空就过去。

夜叉先去公司假模假样地溜一圈,然后折到创客基地的负一层,这里极为安静,格调雅致,他们早已毕业的师姐八百比丘尼在里面开了间咖啡店,夜叉随意挑个位置,打开笔记本电脑,敲着键盘等待着约会对象的来临。

22

墙面上挂的自制钟盘的指针缓缓划到五点。

夜叉开始不耐烦起来,他拿出手机给青坊主发短信:师兄,你在哪?

过了会儿,那边发信息过来:创意园。

夜叉舔着唇角笑了笑,眼珠一动,低声给他发语音,我去接你?

那边却立刻回应,不必。

这对话就像是一场约会的开始,夜叉觉得自己表现得绅士又风度,不过于青坊主而言,这实在算不得什么约会,他不过是突然被师弟叫过来讨论思修实践报告的课业而已。

这事还要从上周说起,他们的思修课布置实践报告的作业,要求个人完成或找同学搭档,青坊主倒是无所谓,他更倾向于单干,不过见跟他坐一起的夜叉兴致勃勃地拉他搭档,他才应承下来。

他其实看得出,夜叉并不对作业感兴趣,他上课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浑身没骨头那样靠着他在玩手机,剩余百分之十,则是穷极无聊在等下课,和偷偷跟他聊天。

夜叉提出一起搭档,青坊主并不意外,他甚至已经做好自己写完报告,就在上面多加一个名字的打算,根本没什么好讨论的,师弟不过是想搭个便车而已。

而他现在突然约他出来,青坊主心有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有些无奈,不过此刻,更无奈的是,他好像迷路了。

青坊主站在举目迷茫的十字路口,盯着手机导航,无声地叹了口气。

创意园的建筑统一规划,就像是用同一个建模3D现场打印出来的一样,高耸的建筑群贴着巨大的广告牌,随时可以连WIFI,不过这对青坊主并没有帮助,他输入地址围着建筑绕了三圈,感觉又回到了原点。

无奈之下,他只好给夜叉发信息,告诉他自己找不到他所说的地点。

夜叉根据共享地址找到青坊主的时候,已经接近日落了,下班高峰期人群汹涌,他跨越大半个创意园,终于见到等候在十字路口的青坊主。

他本来以为自己在这一刻会有点想笑,不知怎么,却只能感到心跳鼓动,周围有人群擦肩走过,可他眼里只有前面那个安安静静等候的人。

夜叉走过去,伸手扣住了青坊主的手腕,然后面无表情地跟着人潮过马路。

两人走到对面青坊主才反应过来,他还没说话,夜叉却已经松开他,他捻了捻自己温热的指尖,然后说,“我们去吃饭吧。”

23

新生适应大学生活后,各大同乡会开始活跃起来,组织新老生见面会或策划团体出游。

荒在晚课时收到群发信息,便私聊荒川,师兄,同乡会今晚的活动你会去吗?

荒川此时还在图书馆的学习室翻看专业书,他对面坐着室友酒吞,还有跟他同校队的学弟茨木,后者耳朵里塞着耳机,似乎在听很燃的音乐,写着作业还时不时摇头晃脑,酒吞则不大耐烦地在旁边教他。

要去吗?

荒川拿着书想了会儿,他跟同乡会的老乡并不算熟悉,平时也不怎么和人打交道,不混社团不加俱乐部,除开上课,似乎就没有其他特别繁忙劳碌的时候了。

他点开聊天界面打字,反问荒道:你要去吗?

不过片刻,荒的信息便发送过来,师兄去的话,我就去。

荒川看了眼时间,这个点走过去荒恰好下课,他站起来,本想和酒吞打声招呼,却见他塞着一只耳机,只比茨木矜持一些,堪堪克制住自己摇头晃脑的冲动,荒川没有出声打搅,默默把书本归还原处,便从图书馆走了出来。

夜晚的天空深蓝澄净,头顶挂着几颗星,凉风习习,吹过幽幽的小树林,显得格外清幽安静。

荒川在教学楼前面等人,这里时常会有社团的同学站成连排大声宣传活动,今晚却出奇地安静,荒川微微靠着路灯杆,实在无聊地很,于是点了一根烟。

下课铃响的时候,荒川的烟只吸完一半,半截烟头在他手里雾气缭绕,迸红的星子在橘色路灯下显得异常柔和。

荒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他,身高腿长的荒川似乎执着于深色衬衫,这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内敛又沉稳,他靠在孤寂的路灯杆旁,看起来与来往的喧嚣格格不入,仿佛一位冷眼旁观的过路者,随时都可能抽身离开。

“师兄,”荒确实有些受宠若惊,他以为就算荒川来,自己也只可能在见面会时才能见到他。

“……走吧。”

荒川把毫无留恋地把烟头丢进垃圾桶,两人并着肩走校道,一样地高大英俊,若是白天,不知要吸走多少有意无意的目光。

他们的见面会地点选在大草坪上,在这样天高云朗的夜晚,有和风吹送,有月亮星辉,学生们在树下绕几圈LED彩灯,大家坐围成圈儿讲故事吃东西,既浪漫又温情,显然再好不过。

两人刚到草坪便被人热情地拉着坐下,荒坐在荒川的旁边,大家聚在一起说笑打闹,中间放一块餐布,上面摆满零食和饮料,小音响里放着沉缓的音乐,偶尔有人传薯片过来,荒也不吝地拿着吃几口,他动作自然地拿一块薯片递到荒川面前,后者愣了愣,在彩灯昏暗的光影里,荒川似乎低声道了句谢,然后才低头把薯片咬到嘴里。

荒缓缓地勾起唇角,如此又喂了一次,才把薯片递给自己左手边的老乡。

荒川心里有些不自在,好几次想婉言谢绝这样顺手自然的投喂,可抬眼看到学弟纯粹干净的目光时,又觉得自己太过扭捏,大家都是从同一所高中出来的,如今在这片异地适逢乡友,难免不对其产生亲近和依赖。

等到零食差不多被吃完,会长便提议大家一起来玩游戏,新生们兴致很高,很快便拿气筒把气球吹得饱满,游戏规则很简单,每两人组队,双腿被绑定在一起,脚踝还要绑扎十个气球,大家互相踩别人脚上的气球,最后剩余多者则为赢。

荒川并不想玩,不过不想扫大家的兴,还是跟荒组成一队。两人刚被绳子绑在一起,就引来其他队员的抗议,你们俩都这么高,明显就有优势嘛。

荒川很浅地笑了下,但站在那里气场强大,显然是不为所动,荒则不服气地反驳,踩气球靠的是默契,又不是身高。

等真正开踩的时候,大家在草坪里就像在玩游击,队友们手挽着手拽起同伴就跑,途中还要预防气球被自己不小心踩破,荒直接上手搂住荒川的腰,绑好气球后简直大杀四方,一路不断有气球爆破的声音,最后引犯众怒,好几个队都过来围攻他俩,两人东逃西躲,幸在默契非常,两人联手合作,竟然把人家的气球给踩得一个不剩。

就在大家以为他们会赢的时候,两人却不知谁被绊到,结果荒川不幸地当了回垫背,荒则结结实实摔在他身上。

“……嘶,”饶是草坪柔软,荒川也被磕得头昏眼花,更何况还被荒结实地压下来。

荒赶紧用手撑开一点距离,先是问了下荒川的情况,然后只能乖乖地求师兄师姐们快给解开绳子。

被他们收割得一颗气球不剩的大三师姐带头幸灾乐祸,叫他在上面趴一会儿,反正荒川是师兄,男生跟男生之间没什么好忌讳的。

荒可怜巴巴地把头转回来,以商量的口吻跟荒川说,师兄,你介意我在你上面趴一会吗?

荒川不知该怎么回答,天上月明星稀,趴在他身上的男孩子似乎玩得很尽兴,额前碎发都被汗水洇湿,在远处大楼的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隔着层薄薄的衣物,荒川甚至能真切地感受到荒蓬勃的心跳和瓷实的胸肌,男孩子年轻又张力的身体散发着不可思议的吸引力,荒川心里有一瞬的慌乱,这种权当默许的心思叫他频繁走神,要命的是,在这种大家玩闹的境况下,他亦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也许只是在附和玩笑的请求。

好在没过多久,会长便来帮他们解开绳子,荒先站起来,还很体贴地伸手拉他一把。大家玩到差不多十点才回去,同宿舍区的老乡三两成群,结伴而行。

荒川有意落在最后,荒自然也跟着,两人不知谁先开始的沉默,这一路便有些冷清下来,快到宿舍楼时,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在宿舍铁门面前立住,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师兄今晚,是生气了吗?”

他有生气吗?

荒川愣了愣,轻轻摇头,“没有,你也回去吧。”

等走到电梯口,他站住的时候,那颗心才逐渐平定下来,是我的问题,他心里想。

24

晚上八点,大天狗踩着声控灯光回到宿舍。

他像往常那样拿钥匙开门,抬手开灯,正准备坐在床边换鞋,却发现自己床上堆满从衣柜里扒拉出来的衣服。

这些平时被折叠妥贴、摆放齐整的衣服此时一团糟乱,床铺就跟遭过贼一样,甚至连被单都被蹂躏地褶皱横行。

“……”大天狗拿出手机,把夜叉从黑名单里解放出来,切入聊天界面质问罪魁祸首:你在哪?

没得到回应,大天狗又切到宿舍群里艾特全体成员,“以后谁也不准给隔壁马蚤叉我们宿舍的钥匙。”

狂啸九天:啊哈哈哈哈阿狗你是不是傻,我们阳台是联通的。

正义:我明天就叫施工队把它堵了。

叉你大爷:卧槽!阿狗冷静,你怎么忍心破坏我们宿舍联谊的阳台!

叉你大爷:哥哥正在外面和人吃饭,回去给你带你爱吃的葡挞!

狂啸九天:狗子,不开心就去倒倒垃圾,那股泡面味儿都快飘两天了。

墨笔夺魂:呃,那个我出门前顺手倒掉了。

叉你大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天狗把手机丢到床上,走到阳台准备收衣服洗澡。

阳台对面传来“哐当”一声,黑灯瞎火里,鬼使兄弟和大天狗隔着几个桶面面相觑,大天狗面无表情地挑起撑衣杆,收完衣服,提桶进浴室前说了句,“你们可以继续。”

哗哗的水流从莲蓬头里喷洒下来,盖过外面城市的一切喧嚣,大天狗拿手机放歌,妖狐忘情演唱的声音瞬间充斥满水汽缭绕的浴室。

“我爱你爱得死心塌地……”歌是上次学生会唱K庆祝时录下的,妖狐的嗓音清亮,这首歌曲被他演绎地撕心裂肺,大天狗当时坐在包厢里,浑身散发着黑道大佬的气场,谁都不知道,他一面游刃有余地跟人玩骰子,旁边搁放的手机却录着底下小干事唱的歌。

大天狗在歌声里迅速洗完澡,出来时隔壁打啵的兄弟已经不在了,他擦着头发,走到书柜面前,拿起那个沾带粉色蝴蝶结的礼盒看了看,里面放着一个金色的狐狸样式的钥匙扣。

那是他们学生会欢迎新成员那晚,妖狐送给他的小礼物。

25
十月份,京大动漫协会一手打造的秋祭盛典正式拉开序幕。

相貌斯文的妖狐不幸被神乐抓去卖脸,几番讨价还价下来,最后依旧得穿着协会不知从哪弄来的稀奇古怪的coser服在教学区跟着去宣传。

大天狗对于神乐这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拐骗自家小干事的行为有些不爽,以至于下课后瘫着张脸直接杀到协会阵地,俨然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架势。

神乐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她今天穿一条樱色短款的裙子,显得皮肤白皙,看起来娇小玲珑,她来回指挥着场布,路过大天狗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手里一盒眼影塞给他,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居然没事做吗?那麻烦去帮妖狐画个妆。”

“……”大天狗从学姐这里自讨没趣,只好冷着脸走到妖狐身边,看旁边几个女生忙忙碌碌,拿着刷子或化妆棉拼命在coser脸上捣弄。

“他也要刷吗?”大天狗的手搭在妖狐肩上,后者悚然一惊,立刻把脸从手机屏幕中扭转过来。

女生们多认识他,见大天狗一脸不善的模样,都不太敢随便搭话,只有其中一个女孩子咯咯笑道:“学弟死活不愿意呢。”

妖狐刚到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人家把美瞳戳进眼窝子里,连带着对这些瓶瓶罐罐也忌惮起来,他皮肤底子好,看起来比一般女生还要白些,真不愿意也没人能拿他怎样。

“会、会长。”妖狐呐呐地叫了一句,他真是叫苦不迭,开学时他不过是跟着好友逛到动漫协会的摊位前,就差点有去无回,现在神乐师姐叫他过来帮忙,他自然不敢推托,自己在学生会的事务还有一堆没干,又被会长大天狗抓包,妖狐已经可怜地预想到,他回办公室后估计要惨淡地检讨人生了。

大天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压低身子,平视着他的眼睛道:“哦,你哪个部门的?”

他的声音低哑好听,清透地仿佛在撩人心弦,妖狐从那双浅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有点傻呆呆的倒影,便无声地抖了抖肩,低着头认错,“我很快就回去。”

大天狗没答话,他随手拉来一张高脚椅坐在妖狐面前,慢条斯理地从桌台上找来一瓶粉底液,拔开瓶盖看了下,又皱着眉把它放回去。

就在妖狐想松口气的时候,大天狗却不知从哪找来一支睫毛膏,他甚至还颇有兴致地拿着它端详了一会,然后,他听到学生会长用堪称温柔的语气说道:“过来一点,我帮你刷这个。”

又是眼睛??!

妖狐瞠目结舌,下意识就想往后退,他僵硬的腰板几乎抵到后面的桌沿,大天狗似乎不满于他的抗拒,他伸手够到妖狐的腰,硬是把人揽带回来,然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问:“你怕什么?”

自然是怕你不小心刷瞎我美丽的眼睛。

妖狐心里暗暗腹诽,却不敢真说出来,只能垂着眼睫当闷葫芦。

“把脸抬起来些。”大天狗吩咐道,许是嫌他反应慢,他的拇指和食指已经无比自然地挑起妖狐的下巴,迫使后者不得不抬着头看他。

迫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妖狐的喉结暗暗滚咽了一下,大天狗举着细密的小刷子凑到他面前,不知怎么却微微顿住,他似乎觉出什么,却只是挑了挑一边的唇角,然后用他一贯低哑沉稳的声音说道:“别怕,我轻一点。”

他这句话就像无数次他在台上发言时那些振聋发聩的宣誓号召一样,极具渲染和说服力,妖狐莫名地心定下来,他感到自己的眼睫像是被庄重对待,细密的毛刷仿佛清风那般温柔拂过,透过眼前些许浓重的晕影,他看见了大天狗直挺的鼻梁,还有那双浅色的、像是可以洞彻人心的眼睛。

“好了。”大天狗像是终于完成一桩精湛无瑕的杰作一般,满意地把睫毛膏合回去,他挑着妖狐的下巴细细端看,然后,以一种逼死强迫症的姿态,轻轻地从妖狐眼睛的下方往上吹了口气。

“这样好像更卷一些。”大天狗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分明落在他细密纤卷的睫毛上,可妖狐总觉得他是在凝视自己的眼睛。

而他刚刚那一口气,似乎是吹在自己的心尖上,让他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摇摇欲坠。

大天狗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这声音把妖狐从各种天马行空的想象拉回现实,他主动挑起话题,“这样看起来很奇怪吗?”

妖狐心里惴惴不安,他现在丝毫不关心学生会长是否仿佛沉浸在自我感觉良好的“神来之笔”的余韵里,他只想知道,大天狗那一笑,是否意味着自己的眼睛被弄得妖艳贱货,或者说看起来像什么妖魔鬼怪。

“不会,”大天狗抱着手臂,一贯冰冷的俊容罕见柔和,他说,“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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